Sarah Moroz

Pietro Spartà另類的推銷手法

這位法國藝廊主說服勞倫斯維納(Lawrence Weiner)及理查塞拉(Richard Serra)於勃艮第鄉郊展出。他的秘訣是什麼?

Pietro Spartà藝廊是一個有趣的異類。藝廊的空間位於距離巴黎2小時車程的勃艮第郊野,周圍是葡萄園,被運河一分為二。此外,藝廊空間「極具象徵性地」脫離了藝術版圖,因為他們沒有任何的線上展示形式。同名創始人Spartà並不需要任何的修飾來吸引藝術家和收藏家。 Pietro Spartà是一個任性的實驗家,他了解自己所選擇的價值觀,是基於直覺、激情和社群的。

左:《Weinende Frau》(1997),托馬斯.舒特,作品於沙尼市中心展出,圖片由Pietro Spartà藝廊提供;右:Pietro Spartà於托馬斯.舒特作品前,拍攝於2022年9月,照片由Louis Canadas為藝+巴黎:由巴塞爾藝術展呈獻拍攝
左:《Weinende Frau》(1997),托馬斯.舒特,作品於沙尼市中心展出,圖片由Pietro Spartà藝廊提供;右:Pietro Spartà於托馬斯.舒特作品前,拍攝於2022年9月,照片由Louis Canadas為藝+巴黎:由巴塞爾藝術展呈獻拍攝

Born in Luxembourg, Majerus studied at the State Academy of Fine Arts Stuttgart with renowned conceptual artist Joseph Kosuth, before moving to Berlin. Although shortened, his exhibition career was significant, underscored by a midcareer survey at Kunsthalle Basel in 1996, where he showed large dioramic paintings including the multiple-panel Katze (Cat) (1993), among others. This was followed by yet sometimes what is read successfully, stops us with its meaning, no. II (1998), an enormous pop- and logo-inspired ‘sneaker’painting in a cinema complex lobby for Manifesta 2, and a reflective mural titled Sun in 10 Different Directions on the Italian Pavilion facade for the 48th Venice Biennale in 1999. These catalytic moments illustrate Majerus’s creative breadth with painting, then expanded to three-dimension with a half-pipe skateboard ramp he titled If We Are Dead, So It Is for an exhibition at the Cologne Kunstverein in 2000.

Majerus embraced mainstream culture. A yearlong residency in Los Angeles in 2001, a city where billboards, Hollywood, and visual media dominate, fueled his fascination with branding and logos, and expanding his explorations with digital media and scale.

Michel Majerus, Progressive Aesthetics, 1997. Private collection. © Michel Majerus Estate, 2022. Courtesy neugerriemschneider, Berlin. Photo by Jens Ziehe.
Michel Majerus, Progressive Aesthetics, 1997. Private collection. © Michel Majerus Estate, 2022. Courtesy neugerriemschneider, Berlin. Photo by Jens Ziehe.

Spartà在法國沙尼(Chagny)的工人階級環境中成長,但他發現圍繞他成長的那些典型職業 —— 例如農業和工廠職業 —— 並不適合他。「我希望能有一些改變 —— 徹底的改變。雖然我愛我的家人,但我不想和他們一樣。」他說道。可是他也不想離開這裡。這位藝廊主的家鄉沒有文化氛圍 —— 他坦然承認這一切 —— 除了一家米其林星級餐廳。 Spartà自學成才,他通過書籍發現了藝術,並對彼特蒙德里安(Piet Mondrian)和卡濟米爾馬列維奇(Kazimir Malevich)產生了特別的興趣。在書中,他瞭解到貧窮藝術(Arte Povera)、極簡主義(Minimalism)和觀念藝術家,並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與書中所記載的令人讚歎的藝術家們見面。他說:「我一定要在他們離世前見到他們。」他覺得自己的這種迫切期望很好笑。但對此的堅持卻十分真誠。「我想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他們如何生活 —— 作為一名藝術家是什麼樣子。」

Spartà於他位於沙尼的其中一個展覽空間前;由Louis Canadas為藝+巴黎:由巴塞爾藝術展呈獻拍攝
Spartà於他位於沙尼的其中一個展覽空間前;由Louis Canadas為藝+巴黎:由巴塞爾藝術展呈獻拍攝
Pietro Spartà藝廊首個展覽海報,由芭芭拉·克魯格設計,圖片由藝術家和位於沙尼的Pietro Spartà藝廊提供
Pietro Spartà藝廊首個展覽海報,由芭芭拉·克魯格設計,圖片由藝術家和位於沙尼的Pietro Spartà藝廊提供

在首個展覽後,Spartà繼續以自主形式經營藝廊。他還未懂得如何售賣藝術品,又或是吸引不同的收藏家。他完全接受他與市場的距離,並邀請藝術家創作「不能賣」的作品。他指出:「這是讓藝術家創作的方法之一,而藝術家們也喜歡製作複雜的藝術品。」他獨特的作風讓他得以凝聚不同藝術家,打造出一個獨立的藝術社群,吸引更多分享同樣立場的藝術家。只有6000人的沙尼反而支持著Spartà的雄心,為他帶來了在沒有市場壓力下充足的實驗空間。Spartà指:「偉大的藝術家不單執著於作品形態,更要有決心面對世態。」他對積極透過創作及開明的方式闡述重要課題的藝術家感到興趣。

Pietro Spartà藝廊入口,照片由Louis Canadas為藝+巴黎:由巴塞爾藝術展呈獻拍攝
Pietro Spartà藝廊入口,照片由Louis Canadas為藝+巴黎:由巴塞爾藝術展呈獻拍攝

時至今日,Spartà在藝術界探索的策略依舊沒有改變——他的方法只對他管用。藝術的宏觀世界已經在他周圍發生了爆炸性的演變,雖然他對這些全球演變非常震撼,但他更加努力地致力於非常私人化的運營方式。互聯網推翻了之前建立的一切——包括收藏家的數量和地域感——「像一次大爆炸」。Spartà既沒有專業的網站也沒有社交媒體,但他發現關於他所做的一切的資訊「無論如何都會傳播出去——這 一點很神奇」。 雖然他已經減少了參加藝術博覽會的次數,但依舊吸引到全球收藏家的目光。他回憶說,以前藝術愛好者們都是互相參加對方的展覽開幕,而不是競相為自己的展覽吸引更多觀眾。
在Pietro Spartà藝廊舉辦的展覽數量並不固定,取決於藝術家的作品和藝廊自己的專案。有些展覽持續時間長達六個月,因此每年通常會有兩到四場展覽。Spartà擁有一個130平方米的「小」空間,和周邊一個較大的800平方米的玻璃屋頂空間。藝廊最近的展覽呈現了湯瑪斯. 舒特(Thomas Schütte)的作品 —— 其中最矚目的是一個定製的木製建築。 這個六邊形的「房屋雕塑」被稱為「Spartà小屋」,Spartà一步步地監督 製作過程。藝廊的下一個展覽將於11月舉行,是藝術家吉爾伯托佐里奧的場域特製裝置,以及一些已經完成的現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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